吞武里 (第10/12页)

虚空宇宙中找到那个锚点，凭借它，校正一切。

    “许煦，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她突然抬头，与他对视。舞池里乐音节奏加快，这里显然是法外之地，没人管你杯子里放了什么，或是喝完会做什么。四周已经开始出现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b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但许煦纹丝不动，眼神里浸了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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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他才开口。

    “我人在这，你说呢。”

    姜宛忽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这一下咬得实在，血立即从白衬衫里渗出来。他嘶了一声，手还掐着她腰。直到她咬够了，才松口，唇角沾着他的血。

    她什么都没说，但所有情绪都写在眼神里。

    他忽地笑了，笑得止不住，带着肩膀一起抖。姜宛被他抓着动弹不得，等他笑完了，扣着她腰坐起身，在黑暗里找到她脖子，吻下去。

    隔壁卡座的一对正在激烈，撞得沙发都抖。许煦带着酒气在她脖颈间啃啮许久，直到留下一个泛着血sE的红印。姜宛攥着他衣领，牙咬得咯咯响，却没推开他。

    “喜欢过我这种烂人，后悔吗？”

    他长吻过后，气息不匀，压着她问。

    “我们以后，就当从没认识过。”她唇红齿白，眼神悲悯，如同圣母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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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煦的眼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