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ado─09 (第5/7页)
讯息,只是她都给得很隐晦,有种Ai说不说的感觉。当年她被mama打骂,她也不愿意直接开口,而是要我注意到她身上的瘀青,才肯对我说。 小时候的隧道,她给我回信,也放了颗白石头提醒我。 有些事,她喜欢暗示不明说。 我得回忆她在寒假时,到底做了什麽特别的举动。 要求我雕指定造型的木雕?我觉得只是一种低调而另类的告白。虽然这又是一个「她不明讲」的典型例子,但用象徵X的木雕来表达情意,不得不说,她非常了解我,才懂得用这样的方式来委婉询问我对她的感情。 唯一能想到的、最奇怪的事,就是那件多人纸钞失窃奇案。我Ga0不懂的是,筑幸那时候为何要我试着设想犯人的动机,难道她跟案子有关? 怎麽可能?她没有办法办到的,更何况她的超能力是不可控地使眼泪发光,她不会是犯人。 一切又回到原点,我深陷於雾中,只能无力地在台湾默默为她祈祷,等她回来。 堂姊毕业後没有选择往硕士迈进,所以我後来又找了新地方住,空间小了点却交通、购物都便利,不然,她回老家了,我一个人住在原本的大租屋处,既空虚又浪费钱。 堂姊准备返家的那天,她直接向我摊牌,「从青春陪你到大学毕业,从你大一入学就跟你同住,到现在我要走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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