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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一下被这句话听呆了，瞪着眼睛看看莫夏又看看手里的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拒绝理由，半天憋出一句。

    “……男的不好，男的吃太多，养不起。”

    “等过一年我上大学了就养得起了！哥我到时候绝对不嫌你吃得多。”

    莫惊春被酒精麻痹了的脑子迟迟才转过弯来，一仰脖子把被子里的酒喝了干净，一次性塑料杯被捏成团砸在莫夏怀里：“臭小子，拐着弯骂我呢！”

    莫夏笑嘻嘻把杯子往垃圾篓里扔，盘里最后一块羊rou卷也进了他的嘴。

    “没……我真不嫌弃！养哥不是我本分吗，喜欢还来不及呢。”

    莫惊春摇头晃脑一会儿才搭话：“没事，吃不了你几年白米饭的。你瞅瞅我这么造，心肝脾肺肾早糟蹋完了，到时候早点下去告诉爸妈弟弟出息了，他俩肯定高兴。”

    小凉风一吹，吹得莫夏凉飕飕的，嘴里的羊rou卷烤得久了有点柴，唇齿之间嚼不烂，卡在喉咙里有些难以上下的涩，他又想到那一叠保单。莫夏拿起那瓶啤酒往肚子里猛灌，气泡咕噜咕噜顺着喉咙往上冒，打了个冰心尖儿的饱嗝，直直看着莫惊春。

    “……那吃面，哥过生日了吃长寿面，喝粥也行……莫惊春你闭嘴，你不许说了，一点都不吉利，我哥长命百岁。”

    莫惊春见着莫夏努力扯开话题的样子一下就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慢点喝……怎么还急眼了呢，行行行，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