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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你眼睛都红透了，你在为我掉眼泪吗。」

    发现萨满嘎l斯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他伸手想拉开自己脸上的大手，但那依旧替自己拭去眼泪的温柔让他无法闪躲更忍不住垂眼的就哭了出来，但嘴上仍是不服输地怼了回去。「还敢说我呢你双眼通红，这是让你不用不好意思哭呢。」

    「我只是很难受。」不知为何他轻轻地笑了出来，也许是因为说出来他舒坦了很多，也许是因为他在俞大介身上找到了归属感，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俞大介是如此猝不及防的对自己打开了心房。

    「我都多少年没哭了。」扁了几下嘴他又忍住了自己鼻酸的感觉控住自己的颜艺，好歹他也是受过苦训即使再痛苦也要笑着唱笑着跳的官妓，他自认自己是很少因为真情而哭的人，上回还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与柳碧安之间的事。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秀臣。」

    「你也是啊，撒尬斯。」那笑深了的人将下巴抵在自己头上还依旧不断轻抚自己的脸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也许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萨满嘎l斯的眼泪也悄悄的滴下来了，抵在自己鼻尖的脖子传来了不刺鼻的药香味他知道萨满嘎l斯确实的稳定下来了。

    但夜深了还是别想了，免得他们是要哭到早上吗。

    「你好冰，撒尬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