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第12/18页)
,一手去按揉阴蒂,废了好些功夫才用情欲将殷无常解救出疼痛的深渊。 随后,他松开手,对着殷无常的臀rou象征性地打了一巴掌,又好气又好笑,“刚才那下我也被你卡得难受,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非得两个人一起遭罪?” 殷无常的双耳不知何时也红了,却仍要固执的别开眼,嘟囔道:“说得轻巧,中了药的又不是你。” 嘴硬归嘴硬,殷无常终究是默许宿明河细致地完成了前戏,直到宿明河从他的yindao里收回三指,他都没有再对宿明河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宿明河将沾满yin水的右手贴着他的阴户,轻轻揉了一把。他低声道:“要进入正题了。” 殷无常恼羞成怒,“这种事不用你预告!” 1 宿明河不再计较他糟糕的态度,他缓缓挺身,将阳具插进了殷无常的女阴里。殷无常尽可能地放松下体,仍被rou刃刺入体内的鼓胀感顶得干呕。 纵使前期工作做得再好,手指的长度也总比不上真家伙,开拓不了甬道深处。宿明河一面享受被紧致且湿热的软rou包裹的绝顶快感,一面分神观察殷无常的情态,他想了想,没有坚持将整个阳具插入殷无常的yindao,只进了大半,便要开始抽插。 就在这时,殷无常冷不丁地开了口:“全插进来。” 宿明河第无数次向他解释:“你会疼。” “那你留一截在外面就不难受了?插进来,我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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