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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问道:“师尊,你为何这样教他?” 谢归忱:“宗内弟子,我从来都有教导之责。” “可你一直不会这样教别人!” “我是没有教过你吗?”谢归忱剑柄压在沈栖游臂肘,道,“我要教谁,还需处处向你禀告不成?” 姜怀仗着平日谢归忱从不对他发脾气,不依不饶,继续道:“就因为他是单灵根弟子吗?还是师尊觉得他比我更好?比我更像——” 他话未说完,挽风铿锵出鞘,破风而过,擦过姜怀脸颊,直直插入他耳侧的亭柱三寸深。 几缕被切断的发丝飘落到地,姜怀显然未回过神,双眼瞪直,口中再讲不出半句话。 那张和沈栖游极为相像的脸庞写满了不可置疑与惊吓,双眼红得要掉下泪来。 谢归忱声音冷得可怕:“不要讲你不该讲的话。” 姜怀咬着下唇,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许久,才哽咽道:“师尊从来不会对我这样凶,就因为他吗?” “是因为你没有管好自己,”谢归忱道,“半月后秘境开启,你该去修行,而不该在这里。” 这算是下了命令,姜怀再仗着宠爱也不敢违抗,他忿忿瞪了一眼沈栖游,握拳离去。 “别看了。”谢归忱道,声音并未因刚才的闹剧而有半分异常。 挽风已经出鞘,他便用剑鞘替代,将沈栖游握剑手腕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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