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Eris第十三章 (第3/5页)

充当了你半个老师的角sE，你那时候成天都跟着他。我不止看到过一次你躺在他膝盖上。”克雷达说，“不论是你，还是瓦l斯，都想不到会发生今天这一幕吧？”

    他瞥了一眼凯莱尔脸上的伤口。瓦l斯是手下留情了，那一刀是非常技巧。伤口斜在左颊上，长长的鲜红的一道，仿佛是一幅JiNg美的画像，被人在上面划了一道，那种残酷的美让人不忍正视。

    幸好伤口非常浅，愈合起来也会很快。克雷达又望了一眼凯莱尔戴着脚环的那只脚，他几乎不敢去想象如果他脸上的伤像他脚上一样会怎么样。瓦l斯只要愿意，凯莱尔脸上的伤绝对不会b埃蒂乌斯好。

    “你觉得，他真的不在意伤害你的脸？”

    “是真的，我确定。如果不是卡珊德拉的幽灵还在这里的话。”

    克雷达一瞬间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只是摊了一下手。“凯莱尔，其实，今天晚上，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说。你也许可以考虑跟瓦l斯或者乔维安寻求一个更和平的解决方式。”

    凯莱尔的嘴唇，轻轻拂过那支芦笛上的孔洞。他的声音空洞而飘浮，像那些灰sE的花，也像曲子即将吹完，最后的一缕音。

    “不可能的，克雷达。从君士坦丁的时代开始，共治的可能X就已经不存在了。把曾经的礼节更改为伏在皇帝面前吻他的脚也是表现之一。没有人会愿意把手中的权力让渡一部分给别人——皇权是不可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