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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人员。”邹猛的心脏跳得快突破胸腔，但他依旧直视着涂伊，“我只是从没遇到过那种情况，没有人那样对我。”

    “后来，我，我我想过你，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你想，想我什么？”涂伊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亦有奕奕神采。

    “想，想着你的手，还有你的，嘴。”邹猛的话，越来越弱声。

    涂伊压住内心的蠢动，伸腿朝前，用脚趾刮刮邹猛的小腿。

    “嚯嚯。”邹猛颤道，“你别，别这样。”

    “还有，给你五十块钱，并不是想侮辱你，我是怕你没钱吃早饭，饿着。”邹猛将自己的内心话说出来，舒服多了。

    “我知道。”涂伊舔舔嘴皮，缩了缩身子。“关灯吧。”

    邹猛听话地关灯，也缩进去，床窄，被子又小，他挪近涂伊，贴着他。

    “邹猛，你把衣服脱了行不行？”涂伊小声说道，“针织衫很扎人，我不喜欢。”

    “嗯，好。”邹猛扯起针织衫的领口，抬起腰身，将衣服扒下，随手一扔。

    他的身体温烫、胸膛很弹，涂伊心跳得更凶猛，他贴上邹猛。

    “你，你想，别挨我太近。”邹猛被贴上来的身子触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