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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一样。

    「启业是我八拜之交，我答应过他，那天他一脚踏进棺材，我会把你当成亲儿照顾！」少年茫然看着眼前一身戎装的宁将军，似懂非懂的，心神仍困在刚才混乱不已的丧事当中「苏芳……」宁将军叹了口气，终是摀身与之平视「叔叔是个粗人，不懂说话。你喜欢可叫我声义父，不喜欢就像平日叫我宁叔叔，一切也和启业在生时无异，只是扛着这片天的人换成了叔叔。」

    话未讲完，才五岁的宁玉棠就一整个扑上挂在宁将军的背上「爹爹为什麽你们都穿着裹衣到处走？」宁将军大手往後拍了一下他的小PGU，顺势把儿子背好「小混蛋。」「老混球。」宁玉棠也嘻嘻笑地回应，根本不晓得那话的意思。

    苏芳羡慕地看着相依偎的父子，一时神伤。宁将军被儿子弄得又气又好笑，全然没发现，一心只怪自己平日在宁玉棠面前口没遮拦，省得讲多错多，扯开话题说：「以後苏芳会住在这，你跟霜儿会多了个哥哥了。」宁玉棠听罢一口气从宁将军的背上滑下来，半句也不讲便一溜烟咚咚跑走。

    「大概又不受欢迎了吧！」苏芳看着那背影，连年纪尚小的孩儿也懂拒绝他这拖油瓶，这阵子他领悟够了人情冷暖，以後的日子他亦可以想像了。所以傍晚分到房间後，看着床上的细软，苏芳连摊开来的打算也没有。省得要收拾，省得自己才习惯了又要离开。

    「哎呀！少爷呀！别跑那麽快！！」

    一阵喧闹从门外传来，未几苏芳的房门就被撞开，宁玉棠捧着篮子跳了进来，跺脚对身後上气不接下气的仆人说：「快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