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6（这次瓜不甜，有点苦） (第6/11页)

 身前是剧烈的钝痛，身后被紧握的刀刃割破的手掌，则疼得更加锐利。

    在这种疼痛的加持下，维斯感觉自己几乎能看见自己的血管和内脏：它们纠缠在一起，将他的体液从身体里挤压、榨干，于是红的、透明的、有些微微腥涩、带点铁锈味的，他一时分辨不清学名是哪一种的液体，被迫从他的口鼻纷纷涌出。

    他最近食欲尤其不好，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状态，在这种强压下，终于凌乱地散开了似的，连带着他整个身体都只能向前倾倒，然后被温特强硬地推回墙边。

    这一下使他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一些，他不敢再往前靠，想要伸手捂住流满血水的口鼻，却又不舍得放下手中的小刀。

    于是他只能侧身倒在墙角边，将头埋向地面，好让温特不要过多瞧见自己难看的样子，然后默默回忆着温特难得对他说出的几句话。

    他意识到自己对此毫无抵抗力，哪怕温特对他做出再多、再严重的侮辱，他也只会为自己听见了温特的声音而陶醉得无可自拔，甚至腥甜的喉咙还哑着，也要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笑来。

    其实不要说做男人，他现在这样子，根本连做人都早就放弃了：“温特……我是什么都好，哪怕是你的狗也好……但我的身体的确是男人，我为此感到高兴，毕竟你就喜欢男人，对吗？尤其是像库恩那种白净纤细的男孩。”

    温特愣了愣，正当维斯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砝码时，温特却猛然盛怒起来。

    维斯提到了他最不希望提及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