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5/8页)
,甚至成为了一门爱国教育的必修课。 维斯当然也不会忘记。 但他想起的,往往不是死亡盘旋在头顶的压抑,也不是所谓高涨的爱国信仰。 他只会想起他们在绝境中紧贴的、鲜血翻涌的胸膛,会想起温特替自己挡下的子弹,那弹片或许已经在后来分别的漫长岁月中取出,又或许还停留在温特宽厚的右肩。 那一刻起,维斯不再虔诚,他眼里不再是上帝、圣母、国家和领袖。 他眼里只剩下温特,他心里只剩下他们狼狈而疯狂的第一次。 后来的每一次都还是那么疼,只是再也没有过那种胸膛贴靠着的热度了。 “只要您还要我,我就永远不走。”维斯轻轻抱住温特,掌心的力度像是在试探水流的小猫,语调也让温特想起猫咪那种胆怯的呼噜声。 然而那起伏的胸膛却又出卖了这只看似胆小的猫咪,昭示出他对于温特身上那股气息的贪婪。 温特永远拒绝不了维斯这幅样子。 削瘦苍白的身体里永远蛰伏着一股力量,放肆挑逗着温特的欲望。 “我很早就在观察你。”温特的声音少见的轻颤着,对于那些上辈子迟迟说不出口的话,他似乎仍有些别扭,却还是一板一眼地说着:“在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时候——霍夫曼公爵的长子,我只是冲着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 温特停顿了一下,心里竟期盼着维斯会愤怒地站起来质问自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