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宁可对陌生人摇P股,也不肯放下身段去恳求你的亲生父亲 (第5/6页)
br> 在看到管家对巴德尔献殷勤的嘴脸前,海德一度真的以为,管家是家里除了伯爵以外最大的人,哪怕是伯爵的孩子,也得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海德因为见到名字与逝去的养父一样的守卫而产生的一点愉快,瞬间烟消云散了。 “伯爵不许我放你进来。”管家面无表情地道:“他不希望你这位‘远房表亲’再玷污斯潘塞家的门楣。” 哦,来了。这个管家最乐意在各式各样的场合,明里暗里地打压海德的尊严。 斯潘塞伯爵对他这等行为从不管束,伯爵在赶海德出门前的那个夜晚说:一开始,自己是期望看到海德拿出手段,来压服管家的僭越行为;后来,寄托着他厚望的巴德尔回家了,他便希望管家的打压,可以使海德多长点眼力见,少生些妄想。 海德对此的反应是哭笑不得。斯潘塞伯爵从未对他倾注过心血教育,教他怎么用除了拳头以外的手段维护自己的尊严。 海德的运气说好也坏,他回家一个礼拜后,失踪了几个月的巴德尔就从战场上自己摸回来了。于是比起他这个白板,斯潘塞伯爵当然把全部的精力放到了已经成型的又伤痕累累的巴德尔身上。 那夜的谈话,是海德第一次知道原来伯爵还对自己有过“指望”。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差强人意,可是怎么说呢,血亲失望的眼神还是重重地压倒了他。 他第一次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讨厌自己做得不够好,讨厌自己没有别人聪明,讨厌自己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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