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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被服务一次也不错,反正宿傩随时可以叫停。 不一样。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小鬼单方面的入侵,他对着宿傩的嘴唇又舔又咬,好像极为热情,但随即就将两指挤进宿傩唇缝,硬是掰开了他嵌合的牙齿。他把拇指卡在宿傩齿列,让牙齿无法闭合,柔软的舌头像鱼钩一样勾住宿傩的舌尖。他的唾液从上方滴到宿傩嘴里,让宿傩感到一阵恶心,恶心到全身震颤,大脑发麻。 小鬼的吻就如他待人的态度一般,总是温柔而耐心,有时太耐心了,就会迟疑起来,像是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和宿傩的关系。但这个吻是激烈的、狂热的,是不容抗拒的。他的犹豫和疑问,像露水一样蒸发了。 宿傩被他压在身下一味掠夺呼吸,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宿傩掀开眼皮,瞟向上面的小鬼。虎杖也在看他,迎着宿傩的目光,故意衔住他下唇。宿傩只觉唇上一痛,便见虎杖嘴边浸出一缕血线。 宿傩打他一巴掌,抿掉自己唇上的血液。他伸手掐了一把小鬼的下巴,调笑道:“滋味好么?” 小鬼的脸被打得有些红,他摇头,说:“……尝不出来。” 宿傩便笑:“那就尝尝别的地方吧。” 他挺起胸肌,把虎杖按倒自己充满rou欲的身体上。 “爽么?” 他的指尖在虎杖的颈动脉上慵懒地轻划。 像有蚂蚁在爬似的,虎杖颈后浮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紧抖了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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