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 (第11/12页)

 「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

    「哼，你以为多点仁慈就b较高尚？」

    「我不仁慈，也不高尚。」发力过度，九岚闭目躺上背墙，那姿态好似全无防备。但梨钰知道，自己无法再近身。「我只是学懂了，我有能力斩断仇恨的连锁。」

    「你只是想寻个藉口逃避，因为你承受不住。」

    「梨钰伏御，你仔细想来，是没有我在的日子平稳，还是将憎恨宣泄在我身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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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白玉倾护着你，我恨不得把你养rEn彘。」

    「唉……」这声喟叹是真心，也是抱歉。「那只有对不起你了。」

    「你对不起我的可多，多到你还不清。」

    「这里困不住我，不管是地上的繁华，还是地下的。这里困不住我了。」不知道哪来的傲骨自信。或许九岚早就忘记自己曾经狂妄骄傲，在休养过後一一回填，她犹然是那只傲虎。「然後你只能带着毕生仇恨，永远被白玉倾囚於阶下。」

    「也或许是你的希望一一受挫，打入无边黑暗的地牢。你是白玉倾的梦魇，而我会成为你的梦魇，使你永世不得翻身。」受憎恶挑拨，纵然无法出手，曾经贵为伏御的她也不可能败於唇舌。

    「你说了算。」

    「那是自然。」

    最後喟叹一口，九岚遁入沉思，没有再做回应。方才的斗争有些激烈，现在的她还经不起这样斗争，不管是R0UT上的，还是思想上的。她能从梨钰身上感知到一GU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