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倾 (第5/10页)

易安静下来。

    「你混得挺好的阿？」她的头饰有整颗头这麽大，有点像是寒羽倒葱，只是整个饰品都用金sE流苏与翡翠玲琅缀点，看起来重，却也尽显威仪雅致。

    「呃……普普通通吧。」

    「下人之中可有学资聪颖的？」

    「婉儿、叶青、柳鸾，这三人都有天分。」化雨觉得自己不该这麽低微，但白玉倾金碧加身的光耀却有万日同升般刺目，只要待在歛红坊里，她给人的压迫感觉更胜十位游龙。

    「吾希望你教至通常即好。」

    「是，大娘。」通常即好？这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

    「剑桑状况如何？」

    「这……观他近日活力，应是好上许多。」

    「是吗？」白玉倾的言词透漏两声鼻息，若不是地下厚壁如音箱般放大，化雨甚至听不见这两声冷嘲。「吾怎麽观她是要半Si不活之姿。」

    出了卧间，九岚确实用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烂在床上，烛火映S的光线被床板阻拦，让Y影化成愁雾惨云，直扑她脸上挥之不去。

    「阿，真是稀客。」因着伤势，九岚不恭不避，乾脆直截了当以真面目示人。「大娘，谢谢你。」

    出言挑刺之後态势放软，化雨察觉到白玉倾有半秒语塞。「……谢什麽？」

    「谢这条命，我不想欠你。」

    「吾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