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故人来（一） (第4/7页)

>    知道是自己失礼，她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摆出忏悔模样，顺带搓了搓手臂上被那一眼激出的J皮疙瘩。

    一路乖巧的目不斜视，赖悦祯直到转角，才敢趁着拐弯的隐蔽角度，再往男子望一眼。

    孩童时期不明白，暴露後让人当作怪物看，直到长大些，有了判断力，赖悦祯才明白自己与他人有些不同──她的眼睛与耳朵，能看见与听见旁人没法感知，属於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儿时经历给了赖悦祯不小的心理Y影，明白这种能力对他人而言，带来的多是恐惧，她只能将自己的异处收敛起来。

    宁愿泯然众生，她也不愿冒着被人抓去研究的风险，再表现出半点突出之处。

    况且，随着时间过去，她所能见到的东西，从一开始局限的孤魂野鬼，到现在只要在她刻意想要探知对方状况的情况下，便能看见额外的东西。

    好b如，刚刚在男子身上，她就看见了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如烟似岚包覆在他周身，软化了男子过於刚y的五官轮廓。

    双眼所见之物，从原本的鬼魂，一路往yAn世万物延伸……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赖悦祯还真不敢相信YyAn眼会进化。

    她还在感慨人不可貌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子，可能是行善不yu人知的暖心哥，带路的人就突然顿住脚步，转身朝他们抬手示意：「各位里面请。」

    出乎预料的，长生替他们准备的笔试厅，居然像是从前大考那样，一人一个课桌椅，分别在桌角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