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仰西风_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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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第3/8页)

痛楚,手上只能攥紧祁越衣襟,不让自己在这风雨飘摇间失了神智。

    他的身体敏感,纵使没有扩张,也逐渐在抽插着得了趣,水意顺着进出的男根流淌到后xue,几次擦过敏感点便哆哆嗦嗦地xiele身。祁越埋头在他颈侧舔弄喘息,下身胡乱撞击,沈知晗缓缓伸出手,拥住了他的脑袋。

    “怎么了……我在,没事的。”

    沈知晗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一味地轻轻揉他头发,张开身体供徒弟发泄,他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腿间娇嫩的雌花在抽插着变得红肿软烂不堪。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意侵袭,沈知晗浑身酸软,觉察祁越要出精时,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上,舌间讨好一般舔舐。

    祁越伏在沈知晗脖颈平复呼吸,沈知晗见他眉目不似之前冷肃,以为不再因困扰之事烦忧,想让他轻松些,便讲起了路上所见景致趣事:

    “我启程那日,才出顺安镇十里,天上便落了雨。正到一家路边酒肆,见老板坐檐下断裂雨线处酌饮,我闻那酒香扑鼻,便向他讨了杯酒喝。”

    “酒味入口绵长,辛辣淳厚,如眼前急雨直入胸膛,又浓又烈,只饮下半杯便有些晕眩,酒肆老板却捧着酒壶酣畅。我十分好奇,便问他这酒要如何酿造,他又为何能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不显醉意。”

    祁越不语,沈知晗便把玩起他脑后一缕发丝,接着道:“老板十分爽快,道他的酒比常人反复烧汗,讲‘秫稻必齐,曲粟必时,湛炽必洁,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齐必得’,讲常人喝不了他的酒,说罢将那空荡酒壶随手摔向雨面,滂沱雨雾中一声清脆,那陶瓷小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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