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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桌上,寻的剑谱躺在行囊,分明只离去不足半月,可好像什么都变了。 祁越天赋异禀,又是初步金丹,沈知晗知他剑招锐利,穿云破风,寻常金丹修士所练习剑谱不是中规中矩四平八稳,便是小家碧玉般亭亭秀气,少有他天生江洋浩博之意。寻找过程自然比常人艰难,足足花了三天有余,才在一处冷清摊子前寻到适宜剑谱。商家见他不懂掩藏面上喜色,故意狮子大开口,将原本价格活活提了两倍之多,沈知晗虽知自己进了套路,念徒心切,还是买下了这本《参同剑录》。 原本以为,祁越爱剑惜剑,见到必然开心。 祁越缓缓道:“师尊,我今年已十六了,是各大宗派招收新入弟子的最大年纪。” 沈知晗心神一乱,瞳孔微微缩紧。 他不是痴傻之人,自然理解这句话含义。如今距二人交欢结束不足一刻钟,他尚且赤身裸体,腿间牝户汩汩流出徒弟jingye,忽而觉得难堪起来,好像比那花楼的妓子还要放荡百倍。 祁越眼神越过他看向窗外,“师尊,如今我修为比你更高,你再教不了我任何了。” 沈知晗喉咙发哑,怔怔应了个“嗯”。 “我留在这对我不会再有任何进益,我若想要更进一步,自然得去能助我修炼之地。” 话说得平淡,好像只是在与他讲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沈知晗不知该说什么,除了“嗯”什么也回答不上。 他的心里好像突然空落落一片发酸,说不上是难受亦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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