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板 (第4/8页)
方虽然没有上海那么寸土寸金,但实在不能与不富裕挂钩。梁溪算是大城市,和余杭比就不太行了,远没有余杭有钱。 我拿着杯子里的吸管玩,面色平淡,心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还有隐隐嫉妒。 还有说不出的难过心疼。 韩楷的确很厉害,各方面都是。我远不及他。 韩楷表演结束后人就走了,不知道去哪。 台上其他人的表演在我看来都是千篇一律,没待几首歌的时间,我就逃了出来,坐在海边按着打火机玩,看着火焰腾腾地忽然出现熄灭,眼前忽明忽暗。 来的路上看见便利店有打火机,想起自己明明不怎么抽烟结果还得了肺癌,那些天天视烟为命的老烟鬼反而没事,觉得好玩,就随手买了。 我总在朋友圈里吐槽我一成不变的生活,暗戳戳地讽刺这讽刺那,讽刺各种阴暗的社会现实。到了白天,再继续给晚上讽刺的人赔笑脸、当哈巴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以前还没这么消极,工作以后越来越过分。 从前想事情都会根据政治里面学的方法论,说凡事要一分为二地看待。 我心里想的是阴暗面,嘴上一定只说阳光那面。一方面塑造我在外不要太难相处的形象,一方面也算是劝慰自己真的去那么想。 可韩楷总泼冷水。 高中学校在市区,总能在各种节日里听到外面结婚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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