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8山中之物43 (第4/6页)

很长一段时间她一出门就会受到很多村民的挤兑和白眼……极端的环境逐渐让她开始神志不清……”

    莫黎想起邬术的屋子，孤零零一的小间破落的房子像是被人随意丢在村口，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被全村人孤立在外头。

    有些根深蒂固的恶意，似乎b遗传血脉还要难以清洗剥离……

    “但庆幸的是，父亲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被人发现时已经Si了有段时间。”

    注意到他用的词是‘庆幸’后，莫黎意识到自己无法与他感同身受，也想象不出如果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出了意外后她是否也会用这种词语来表达情绪……

    “阿公和阿嬷沉默的把尸T带了回去，没有人给他料理后事，也没有人为他掉过一滴眼泪，他们只是简简单单的给尸T裹了草席，就找了个地方随手埋下……”

    “母亲大着肚子，知道这件事后直到下葬也没有去看过一眼尸T……后来她生下我，可JiNg神状态却也没有好转，一个人要拉扯孩子长大不容易。”

    “清醒时她会平静的教我认字说话，犯病时又会把我想象成父亲的模样破口大骂……”

    说到这里，他目光也望向那边缩在角落的母亲，周身的气息一下子从凝重又变回了平静。

    “后面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母亲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莫黎看向邬术，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一支已经燃尽了蜡烛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