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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突然被一股大力锁住了腰,摔在了床的里侧,和姬怀临双目对视,双腿还搭在姬怀临腿上,半边胳膊麻了片刻,继而就伸手抵住床板,挣扎着要起来,姬怀临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将那只按在他腰上的手在某处一点,定住了他的身。 容归:……卑鄙。 姬怀临好心情地起身,替他摆好睡姿,道,“神使莫怪,本宫身上有伤,怕你乱动。” 说完,还贴心地替他掖好被子,吹灭了床边的蜡烛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两年不见太子殿下,倒是令在下大吃一惊。”容归沉声道。 “彼此彼此。”姬怀临哼笑一声,“本宫也曾以为王爷是个高风亮节,襟怀坦白之人……谁承想,您也是个骗人的高手。” 1 若这话中省去那明晃晃的三分埋怨,容归想必还能更坦率些,而此刻却只能装聋作哑,假意糊弄过去。 这方势同水火,淹没于诡异的沉寂中,一人动弹不得,一人心怀不轨。容归心中冒出了许多纷杂的念头,太子殿下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虽未动作,却像是无形中撩起了一把火,烧得人心浮气躁。 姬怀临,西临太子,既然未按照宿命死去,理应在数年后继承大统,稳定西临局势。也许不尽然是个明君,也许有着挑剔这挑剔那的臭毛病,也绝不应该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他们要走的路终归是不同的,姬怀临可以不明白,但他必须清楚。 …… “容应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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