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第14/24页)
甜的。”G半晌才确定地说。 就在这时,上官鸿信偏长的舌头伸直到他的喉咙口,含含糊糊递来一声呻吟,塞子一样,堵住所有呼吸和思考。 高潮了,连脚趾头都在阵阵颤抖,许久不停。 吻终于恋恋不舍结束,上官鸿信意识涣散地立起腰,不断冒出身体的液体大多全坠地了,一两滴不仔细溅上G赤裸的背,还未被枯枝侵略的部分。白与红实在相称,汇聚,流动,像正在修复画作的工业乳胶。 想起一些形容山山水水的词汇,但想来想去都太粗浅,难以概括如此壮观美丽的景象。 看得他又欲念乱爬,被蚂蚁蜇了一千个洞。 他用纸巾擦掉皮肤上那部分污浊,问男人:“需要我做什么吗,用手,koujiao,或者你想做其他的也行。” G摇摇头。 上官鸿信失落地吐出一口气,顶着无法疲软的下体:“那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还是很痛。” G从床上起身,依然赤裸着没披衬衫,把手掌里的jingye全部涂抹在上官鸿信衣服下摆,他擦拭得极认真,连手指根部的残余也没放过。布料抹不干净指环周围微小的缝隙,他就伸高手,举到对方面前。 1 上官鸿信想也没想就舔了一遍,然后等待男人的回复。 “不可以。”G终于宣布,“时间到了。” 每次只来两个小时。 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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