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故事 (第4/6页)
所打垒其实也只是学校的混子无事可干为了找乐趣也为了以此证明自己很“酷”在厕所找靶子来群殴的活动。 而这种靶子是学校的透明人,通常都是没朋友的。 第一次看到靶子是他时,我去找了老师,事后,我被他们警告别多管闲事。第二次时,我透过他们的脚看到了他的眼神,没有求救,也没有怨恨,只望进一潭死水,静静的。 我仓皇逃窜出厕所。之后遇见他,他也不说这事,我也不提,他把一袋子的糯米糍给我。 每隔一段时间,他奶奶就会做些吃的,让他给我带些过来。他奶奶是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也连带着喜欢我,或许是因为我是和他孙子玩得最好的一个朋友,但此刻,我接不下那袋糯米糍,我想如果奶奶知道我看他被霸凌袖手旁观还会不会愿意再给我带吃的。 我跟他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以后不用再让奶奶给我带吃的了。他提着袋子举在半空的手又垂了下来,回答说好。 于是我和他为数不多联系的纽带又掉了一个。 在初二这年,他班上的一个有钱同学说放包里的六百块不见了。而他作为他班里唯一会在中午留在教室的一名外宿生,自然成了怀疑对象。 那场斗剧整得很大,隔壁班的同学都跑他班上看热闹,我也成了看热闹的一员。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看到他瘦小的身体在抽动,我知道,他一定在无措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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