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弟弟的脸他看到了自己 (第3/5页)

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才没有摔倒在地毯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得感觉到脸颊火辣辣得疼。

    “跪好！”哥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漠得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还是说你还想再挨打？”

    程涵一声也没吭，只是默默地跪直身子，他甚至没有去摸那侧被打的脸颊，即使他知道那里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经过昨晚一整晚的折磨，程涵这次学聪明了，他知道无谓的反抗只会惹恼哥哥，让哥哥更加变本加厉得虐待自己。于是他选择了顺从，努力压下心中的委屈不不甘，任凭哥哥摆布。

    只要听话就好了，他在心中不断默念。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程旸显然对弟弟的温顺感到满意，他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程涵依然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因为你刚才躲了。”程旸抬起弟弟的下巴，检查着他那侧肿起的脸颊，上面已清晰地浮现出浅红的掌印，映在洁白干净的皮肤上，程旸心中突然产生了凌虐的快感。

    “以后你每次做错事，我都会罚你，明白吗？”

    程涵点了点头，疼痛和屈辱包裹着心脏，他的眼泪早已填满了眼眶，几乎要落下来，但又被他强忍了回去——他不想哭，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能哭，这是爸爸和他说过的。

    程旸看着程涵拼命忍着不让眼泪落下的样子，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