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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4/8页)
门见山问:“您下午走得太急,孩子有没有什么东西忘在我这里了。” 杨校长一懵,心说没啊,转念尝出这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薄时予大约是在保留体面,他反应很快地追问:“是不是你那边少了什么,让这俩手欠的小崽子给带走了!” 薄时予在听筒中徐徐淡笑:“一件小摆设。” 杨校长听他在笑,后脖颈反而有点炸,立即把俩快睡着的孙子揪起来审问,终于有一个哇哇大哭说:“就只是一个旧玩具啊,我,我看着好玩儿就拿了,可是,可是——” 在前面一句说出口的那刻,薄时予就挂断电话,连夜让江原开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杨院长的家门外,江原速度够快地从后备箱放下轮椅,但薄时予等不及,握紧拐杖走向大门。 杨院长大步往外迎,一见薄时予就愣了,男人身形笔挺,撑着拐杖站在门廊的灯光下,犹如被月色洗练,镀着一层疏冷的霜,五官深刻得有些阴戾。 他很久没见过薄时予站起来的样子,才恍然发觉他这么高,压迫性与生俱来一样,让人心窒。 “时予,你说的是个陶器吧,确实是小孩儿手欠拿了,我刚揍过一顿,但……” 杨校长为难地欲言又止,屋里隐约还有孩子哭声。 薄时予血色很淡的唇弯了弯:“没关系,弄脏也没事,我只是想带回去。” 杨校长老脸丢尽地说:“……碎了,那孩子打死不说,也不知道扔在哪,时予你看——” 薄时予神色没有多少变化,温声说:“我去问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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