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十四回 生熟同筵乱谈四至 爱憎共聚邪亵三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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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生熟同筵乱谈四至 爱憎共聚邪亵三人 (第14/18页)



    雅间之内,银杞自也知此为何人,明知赵端欺凌子素,心下便是一万个不情愿,冷着脸同他坐在桌边。赵端捏过银杞脸蛋儿,说道:「不愧是张雪栕教的,犟脾气一样一样。」

    银杞低眉斟酒,轻道:「赵大人恢廓大度,何苦长久记恨先生?」赵端嗤笑道:「先生?他倒还晓得给自己脸上贴金。」银杞想要为子素辩解,又不屑多言,憋着气不搭理,片刻才道:「只觉不必如此。」

    赵端不与他计较,只揉了揉左膝,忽道:「三年前张雪栕下狱那日,我曾去牢中探望。」银杞不明所以,但听他说起子素旧事,不由得抬头倾听。赵端续道:「先皇将他打入天牢,我本有意奚落他一番,然而你猜如何?他连一身囚衣似也穿得雪白无垢,负手立得挺拔,不畏天地。他回身看我之际,哪怕身在囹圄,却竟何等乾净、何等高贵?於是那夜我又去一趟,你猜我如何?」

    银杞心底已知七八,淡然问一声「如何」,赵端笑着勾了勾指头,着他凑过耳来,才悄悄同他道来。却见银杞纵然已有猜测,仍听得双目怒睁、惊得不知言语,赵端自顾细细说来,直教银杞颤颤骇然落泪。待他说完,半晌银杞才回过神来,就要转身发难打骂,谁知先被赵端紧掐咽喉扣在怀里。银杞奋力挣扎,恨恨哭道:「你、你不是人!」

    赵端轻易制住银杞,桀桀坏笑,回味也似地,低声在银杞耳边道:「张雪栕越是乾净,我便越要将他弄脏;他越是不屈,我便越要让他求我。牢里狭隘空渺,他那哭喊求饶之声回荡廊间,可是动听绕梁。你唤他先生,又可知、此人能有多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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