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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怎么这么 (第4/5页)
被他认为是内jianian,只能陪着他喝。 我在此前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我的具体酒量,但我看得出来谢九歌酒量很好,他像是在灌我酒。 我心一沉,果然,我肯定哪里露馅了,他想灌醉我试探。 我留了心眼,可酒精果然是种可怕的物质,我能明确感知到我的神经正在被麻痹,我的舌头,我的理智,都在逐渐丧失自主权。 谢九歌开始问我,我以为他会问我为什么接近他,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是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这些问题老师都有提前跟我演练,老师说,就怕谢九歌疑心重,哪天会因为我的疏忽严刑拷问我。 我已经做好避重就轻回答的准备。 但我没想到,谢九歌居然问我喜不喜欢今天那小姑娘,喜欢她什么,这么小我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谢九歌先骂我是禽兽,骂我老牛吃嫩草不要脸,骂我果然是个色胚。 他的唾弃很没道理,也没依据,我有点不服气。 我不老,我就比他大一岁,而且我也没有想对那个小姑娘做什么。 谢九歌说我撒谎,他老喜欢说我撒谎,可是我能对天发誓,我不会撒谎,除了隐瞒自己的身份,我就没对他撒过谎。 他说我油嘴滑舌。 我摸了摸嘴角,只有酒液,湿湿的,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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