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第2/5页)

e不讳言地告诉我，酒吧里面几个外国人和周道珵都有过关系，因为知道他常常来，所以到这里找他。虽然也有他的手机号码，但是他接电话彷佛全凭心情。里面也有人想固定地约他，他没有兴趣。他也并不只在这边喝酒。

    Eine便开玩笑：「想约他，都要提早半年。」

    他们那些人对我好奇，Eine告诉我，他们很少看见周道珵约会的对象是我这样子的人。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向不远的前方，周道珵就在那里，跟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外国男人说笑。我没有在这里看过这位。前面Eine向我透露，他从b利时来的，刚到台北几天。我觉得，今天喝的酒彷佛格外地烈，不然心不在焉。我便看向Eine，问道：「我这样的，是什麽样子？」

    Eine道：「你不是外国人。」

    我不语，垂下视线。其实也不是猜不到，据我看过的，跟周道珵有过一点关系的人里面确实没有本国人。

    Eine道：「你是他的学生？」

    他跟他的学生ShAnG吗？我没有问出口。不过，这不怎样惊世骇俗，他教课的英语补习班学生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呢？我也是成年人，我怎麽不能够？根本我就不该再和周道珵有什麽牵扯。然而想是想，做是做，这个道理也不是刚刚才明白。不然，任由自己在那几年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