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死了吗 (第5/6页)

他的心理，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死在这里？”

    “我的老师也死在这里。”他语气平淡，似乎不想多说。我坐了下来，岸边湿漉漉的，四周悄然无声，我的意思是，连昆虫的叫声都没有，一片死寂，这里就像个天然坟场。

    我又开口：“有点臭。”

    “因为我的腿正在腐烂，痛得想让我锯掉它。而你到底要按住我肩膀多久？等到天亮了，我被他们发现，说不定连胸腔都会被锤烂。”他又问了我一遍，“你准备什么时候松手？”

    “我帮你治你的腿，给你另外找个安身之所。”我思考了一下，继续说，“交换条件是你晚点再死，以后，如果你执意还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

    他的头枕在岸边杂草上，轻声说：“你留我下来，是因为你不确定这个可以收留外来人的地方，会说中国话的人到底有多少对吧？我可以告诉你，确实是不多。但我的事情要是把你卷进来，你想死都死不了。”

    我对他的处境并不关心，也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灾祸：“带我来这里的人说，为了避免自杀事件过多，造成巨大的工作量，到了新的世界，三年内不允许自杀。才到这里一会儿，我就察觉到了这里的不正常。所以，我希望到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帮忙结束掉我。”

    他沉默着，也没看我。

    “你知道有哪些地方可以暂时避一避吗？”我抱起他，略显艰难。他沉着脸不想让我用这种姿势，表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