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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人难过,就是一种折磨。 后来我在床上瘫了几天,就到傅一青的生日了。 生日前一天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会知道我知道他的生日。 这是我之前偷偷问老周的,他还让我给他搬了三个花盆才告诉我。 那天晚上八点多,他照样被护士小jiejie赶走,回家睡觉。 我开始给秦狗打电话。 十点左右,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病房里,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我拿了输液瓶,套上大衣,当成正常人和他逃出医院。 我有点急,他比我还淡定:“你他妈走慢点,肋骨还想断第二次?!” “就剩两个小时了。”我咬着后槽牙:“你快点儿的,cao,你没长腿?!” “他妈的段喻,你真他妈。”他扶着我,直接坐电梯走出医院。 我和他上了车,车里面还有个人。 是他小妈。 我看秦狗一眼,秦狗皱着眉:“你怎么来了。” 他小妈的视线移动的很慢,像片刀刮了我一遍,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又停到秦狗脸上:“去哪儿。” 秦狗一把抓住我:“不要你管。” 1 他小妈没有理他,反而看向我,朝我微微点头,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轻视:“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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