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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乎川玉先生?” “在乎?是的,在乎是一种情感……”尘沙惑的音调不自觉变高了,“我很在乎他的安全。我觉得他很瘦,好像很容易受伤。” “但你只在乎他的安全?” “我还应该在乎别的什么吗?”尘沙惑表情认真,认真得有些困惑,“你是指个人隐私的那一部分?你说我不应该好奇别人的隐私……” 德卡德打断他的话,依旧觉得奇怪:“怎么回事?我能监测到苯基乙胺和多巴胺的分泌,你应该不会觉得烦恼才对。” 尘沙惑点点头:“我应该觉得愉快,幸福。” “也许是过多的酒精让你产生了烦恼的感觉。”德卡德得出结论,“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祝你做个好梦,先生。” 尘沙惑采纳了德卡德的提议,伸手打开通讯器,又点开川玉留下的录音文件,不知不觉间慢慢睡着了。他梦到一个晚上,自己爬上了伊利西亚圣母教堂的屋顶,川玉在那里等他,带着一本书,一瓶威士忌。他们一边聊川玉收藏的油画,一边分享这瓶威士忌。他们的话题从委拉斯开兹的《教皇英诺森十世》聊到阿隆索·卡诺的《天使托住死去的基督》,从弗朗西斯·培根的《镜中的画家》聊到安杰利科的《圣彼得殉教》。他们说了很久,说到再没什么好说的了,尘沙惑就开始说自己的事情。他说有一次,他接到一个委托,去了伦勃朗的一幅画里。在那里,他变成了画布上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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