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 (第5/6页)
的肺泡,每一口都在燃烧。 席勒的手朝颈后伸出,指甲抓伤了布鲁斯的脖子,植物的根系在他的脏器里拉扯,每次突入的时候都牵动着里面翻搅。 他张开嘴呻吟,快乐与痛感杂糅在一起,开始模糊的思维混淆了界限。 松柏的气息,又浓郁了些。 次日清晨。 “教授,你有点不对劲。”布鲁斯说。 “我很好。”席勒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你独自上班真的没有关系吗?”他出门的时候布鲁斯又过来问。 “同样的回答我不想说第二遍。” 席勒发觉自己被跟踪了。他有些生气地对着墙壁抱怨:“不要把我看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样。” 墙另一头的布鲁斯眼中的担忧更重了几分,因为此时的席勒,闻上去就像怒吼的松涛。 晚上。 “不做了?”席勒有些诧异,“你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很好我睡了晚安。” “教授,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瞒着我不能跟我说呢?” “因为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办法。”席勒平静地回答,与此同时,他能感受到那株松树正在撑开华盖,它的根系几乎遍全身,与神经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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