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可若不是呢? (第2/5页)

住了呼吸。

    “我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了，你记得吗？青苗说你我一同长大，曾情深意笃，那么陆淮渊，你当真确定、你当初喜欢的祁凉月，就是如今你最痛恨的那种人？”

    他死死盯着我，我心口被那视线穿出血洞，可我只想问问，我真的很想知道。

    “王爷，你恨我的时候……可有底气？你可曾想好了，我祁凉月千真万确就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吞咽着带血的唾沫，也死死看着他。

    “我若是，便死不足惜，你把我当夜壶，当什么我都认了，可我若不是呢？”

    陆临川从未这么沉默过。

    他的沉默像是一团扯不开的黑雾，将他nongnong包裹，令我看不清。

    他缓缓伸手，摸上我的脸。

    我的眼泪滑到他指尖，被他仔细地擦去。

    “你失忆之后，变了很多，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那么活泼的样子了，”他摩挲着，拇指轻轻蹭着我的眼角：“我三年没见你笑过，阿月，我已经忘了自己曾有多喜欢看你笑了……”

    他从未这么温柔地跟我说过话，至少我不记得。

    他温柔地令我胆寒。

    “可你怎么能笑？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