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双儿妾室的千般孽缘_陈生:论如何驯服一条不听话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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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生:论如何驯服一条不听话的狗 (第3/5页)

样,有这样的结果,这都是她们活该,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不过是替她们未来的丈夫筛除不要脸的荡妇而已。

    那些经受不住寂寞乱搞的寡妇人妻就更不必说,她们比我还怕事情被戳破,巴不得我闭嘴。或许我还能以此为筹码讨要点报酬,或是时不时去找她们寻欢作爱。

    我可是出了这么大力气,她们只需要躺在床上享受就好了,说起来,吃亏的应该是我才对。

    总之,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直到某天,我从牙婆手里买回一个年轻可爱的奴隶,他有着女人的zigong和男人的yinnang,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青涩娇嫩,牙婆说我可以试着让他为我生孩子。

    让一个长着roubang的男人大着肚子怀上我的孩子,这听起来让人兴奋得睡不着,在我把阳根捅进这个双儿的狭窄女xue中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这种兴奋不亚于我十四岁时和表姐初尝禁果的愉悦。

    十多年后,和那个刻薄呆板的女人隔着一道墙,我把双儿压在,我终于又一次尝到了那种感受。

    但是,这个身份低贱的贱奴,他看似乖巧顺服,实则胆大包天。他竟敢顶着被我抽打过的大奶子去勾引隔壁的蔡氏,不知羞耻的东西。

    开始时我只是发现他身上被上了药,问他从何而来他闭口不谈,用筷子打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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