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点歪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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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晓雪的套房内实T化的夏岚正专心地画着画，小脑袋里是昨日战斗的激烈场景，还有那怎麽也挥之不去，姊姊的笑颜。

    对夏岚来说小时候的记忆是痛苦的，父亲成天酗酒赌博，母亲为了躲避家暴而常日不在家，只有自己跟姊姊在那又小又旧的公寓间里，听着父亲的大骂声、酒瓶破碎的声音，以及感受身上的疼痛。

    为了不让自己跟meimei挨饿，夏瑶从八岁时就跟隔壁邻居做些手工活、打扫洗碗等来赚点吃的，虽然年纪小但夏瑶非常勤快，不会缝的东西就彻夜练习，打扫不乾净就重新再扫一次，两姊妹会为晚餐多两块面包开心，会因为在垃圾场捡到一个破娃娃而庆祝。

    没有手机、没有电玩、每天晚上还要互相慰藉被父亲打伤的伤口，小学二年级的夏瑶经常翘课就是为了赚取足够的食物，好几次想要跟姊姊一起工作的夏岚每一次都被姊姊训斥着，姊姊那通红的脸庞她永远印象深刻，明明一起被爸爸打都是默默忍受着，夏岚不懂为甚麽姊姊会因为自己想帮忙而发那麽大的脾气。

    「如果你也花费读书的时间来工作，那我的牺牲不就白费了吗？」

    夏岚不懂多会几个数学公式跟几句成语、英语能有多赚一块面包实用，每次看到同班同学开心的笑容她就觉得心口闷闷的，她也问过那些同学，知道他们的父亲或母亲都会在放学时来接他们，在生日时帮他们准备一个大大的蛋糕，或在他们感到无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