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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凑上她的耳，低语：「怎麽了？」

    巧巧垂视着他的肩。

    「如果你是桑代克的猫，」她说，「那我就是薛丁格的猫了。」

    夏城瞅着她的压低的眉眼，觉得这一刻的nV孩确实有些像猫，不禁弯着食指轻轻划过她的鼻梁。巧巧抬起眼，她棕sE的眼瞳在鹅hsE日光灯的照S下，显得猫眼般剔透。

    ──薛丁格的猫，是奥地利物理学者埃尔温?薛丁格於1935年提出的思想实验。

    「薛丁格实验里的猫，也被装进一个密闭的容器里。只是──」

    她说。

    「只是薛丁格的猫，是和榔头、装着毒气的玻璃瓶，还有监控器和放SX物质一起，被关进铁箱子里。」巧巧说道，「榔头会在监控器侦测到放SX物质衰变的瞬间敲破玻璃瓶，玻璃瓶里的毒气，会立刻杀Si那只猫。」

    像是感情衰变的瞬间，会立刻杀Si那只猫。

    夏城听出巧巧的隐喻，并且他当然晓得薛丁格的猫。这一项知名实验的细节与论点，他熟知更多。

    夏城思索了下，决定提醒她：「但放SX物质衰变的机率是百分之五十。不衰变的机率也是一样的。」

    巧巧听着，微笑了。那微笑像是感谢他的鼓舞，却带着更多的悲伤。

    她说：「是啊。」

    是啊。

    她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