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二稿 (第16/33页)

台上，有了兴致就画上两笔，一时间废纸篓里堆满了“许哲”，正面侧面全身半身，易涯也不喊他，也不用许哲摆什么造型，草稿流铅笔速写，好看不好看都扯下来扔进垃圾桶。许哲自己也还是在倒垃圾的时候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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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哲没请伤假，手臂缠着白纱就去上班。易涯就是负责给他哥上药缠纱布的那位。甚至还勤快得拿着湿热的毛巾给许哲擦了回身子。他到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裸着的又不是他，而且小时候许哲没少给他洗澡，甚至更羞耻的事都干过，羞耻到他永远说不出口的地步。

    所以当许哲只能坐在那里任他摆弄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擦得时候颇有些恶趣味的按着些是人都有的敏感带用力揉搓，搞得许哲一头黑线。筋rou奋起，像是下一秒就能在易涯的脸上添些彩。到底没有，室内雾气缭绕，热汽蒸两人皮肤泛红，呼吸不畅。易涯盯着一具堪称人体模型般标准的裸体要说没感觉是假的，平日里好似淬了冰的眸子瞥过来，眼角挂红，带着水意，毫无威慑力。

    更不用说许哲自己了，心跳声震得他都直以为要从胸膛里蹦出来，耳边尽是易涯若有若无的呼吸，在血液逆流的隆隆声中放大，他弓着腰，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两相对视，

    白光在两人脑子里同时炸开，

    好想吻……

    视线一触即分，只留下心脏悸动不已。

    易涯咽了口唾沫，他好像知道许哲为什么躲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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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