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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血味的过呼吸/他的过去/朋友的优待 (第24/30页)
很稳,一心一意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让我走,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那一天晚上的机场来了一队西装革履的玛菲娅。 为了让塞洛尔安心,诺马林不得不联系上他母国大使馆的人。 3 撒弗德终于能躺在担架上,他的生日会彻底毁了,人也半死不活,几乎只靠心气吊着精神。 他死不悔改,在塞洛尔走进闸门之前,还要对诺马林说:“父亲!把他抓起来……我不准他走!” 诺马林什么时候憋闷至此,他怒极反笑,只是顾忌儿子腹部的伤还未处理,没有动手,“撒弗德,我们还没有那个资本引发两国的外交事故,你懂吗?” “你的懈怠跟愚蠢值得我好好考虑要不要再接些人回家。” 撒弗德咬紧嘴唇,腹部的隐痛也不及他现在头颅中疯狂的耳鸣,他颤抖着齿尖撕出了血,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全世界那么多国家,总有些地方并不欢迎他们这群目无法纪只有家族规矩的玛菲娅,早早开了名单限制他们入境。 就比如塞洛尔的母国。 “塞洛尔,塞洛尔……”撒弗德嘶鸣着,在送去救治的车上之前,他说不清什么感觉,只顾叫着那个名字,“塞洛尔——!” 距离女儿离开已经有十三年了,真正成为元老太太的妇人接到警察的电话,一路换乘,终于来到了临海市。来到了那个最接近机场的警察局。 她沉默着,犹疑着,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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