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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肿着,塞进去岂不是要肖铎疼死。他接过后,也不管度钧同邓曦岳的眼神交汇,绕去书桌另一侧,把肖铎的腿分开了,比侍弄千金一朵的冬月牡丹还要小心的将角管慢慢推入。角管进得玉海,里头积的新鲜尿液流了出来,撒了萧定非一手。 萧定非全没觉得肮脏,倒有些难以言喻且不敢表现出来的兴奋。 他感叹着如此美人落在度钧手中遭难,又心猿意马接着调整角管的机会细看肖铎的身体。看着看着,他心中忍不住要大喊:这样白润的馒头xue,怎么就给度钧草草破了身?要换成自己,少不得先品鉴半个晚上,再同美人抵死缠绵,是半点儿也舍不得欺辱了去。 那边度钧已将邓曦岳送走,回来后站在门口看他。萧定非过于沉迷观赏肖铎,并未留意,度钧等了半刻,才问:“你看够了吗?” 萧定非一个激灵,站直了说,“够了,足够了。——我不是看,我只瞧管子这样粗。不,也不是这个意思……”他自知解释不清,遂灰溜溜的塌下肩膀溜了出去。 肖铎意识全然清醒,只是拼尽全力也只能动一动手指。他知道自己女xue里插了根管子,现下正不时漏一点尿液到桌上,他有正常的羞恼,不过羞恼是对着萧定非,而不是对着度钧。 他对着度钧,无有任何情绪,任何情绪施加在度钧身上都是浪费,肖铎很清楚这一点。不要恐惧拷问者,也不要同情他,更不要因为他偶尔的小施恩惠而感激他,对拷问者有情绪,就是落败的第一环。 不过,肖铎仍旧有些高兴地想:我尿在了度钧的书桌上,这张书桌他也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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