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云端_只是当时已惘然(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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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时已惘然(一) (第7/10页)

,竟然不恨他也不怨他,以她睚眦必报的X格,怎么可能不去计较?还是说,她真的放下了,是因为对他已如平常之人,不再有特别之处?

    这念头让他不安,他轻咳了一声,m0了m0头,移开目光,以掩尴尬。

    此刻nV子正拿起一旁的绢丝布打算包扎,可左右b量了几次还是放下,这绢丝太过大张,需经裁剪方可使用,可各g0ng之中剪刀自有存放之地,这养心殿中怕是没有,吩咐德胜去取则又要耽误些功夫,何况她此刻并不想与皇帝这般单独相处。

    她轻咬了下唇,迟疑片刻,从怀中cH0U出一方丝帕,在小桌上摊平,对角折起后又翻折两次,拿起来在皇帝手腕下穿过,揪起两端在侧面熟练地打了个结,力度和角度都刚好,完美地覆盖在那道伤口上,然后又放下皇帝挽起的马蹄腕袖,这才退后了两步。

    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皇帝只见她灵巧的双手在他腕部轻柔地动作,眉心的结越拧越紧,尚且来不及发问,就见人已立在不远处,谦逊地向他俯首躬身道:

    “奴才斗胆,先用自带的丝帕为皇上包扎,等德胜公公稍后将绢丝布裁剪至合适的尺寸,再换下来即可。此番实属情急之举,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斜眼睨着她,一时竟不知是该赞许还是责备,沉默似山顶的云雾,在这不大的暖阁里萦绕蔓延,撩起几许暧昧,拨动几下心弦,最终偃旗息鼓,不留痕迹。许久之后,皇帝终是耐不住心中躁郁,不耐烦地抬抬手:“罢了,朕恕你无罪。”

    nV人如释重负,又福了福,转身就走,皇帝见状腾地一下站起身,一句“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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