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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的声音清灵悦耳,台湾话也説的特别好听,那一声‘客人’带着一丝温柔和羞怯,完全不像他那天怪腔怪调的。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1 这个小情趣,是他俩的保留节目了,这十年来虽然玩的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第一次是在结婚后的第三年来着,张文峰不知道搁家里翻什麽翻出来他高中转学前的校服,当天下午他拎着要给老头赔罪买的瓷瓶回了家,就看见张文峰上身穿着那旧校服,下身却光溜的只有一条素白的底裤,脸色通红的喊了他一句,‘哥哥’。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手不自觉的就松了。 写作:瑞兽绶带天球瓶。 读作:岁岁平安。 然後媳妇就往他身上一坐,光着两条腿,舔着他的唇缝,却又一脸青涩,“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好多都不会,哥哥帮我补习吧。” 他被蹭的浑身起火,精虫上脑连连点头,“补补补!” 都可以补! 他们很努力的在床上补了一下午。 张文峰便在他身下一会儿哑着嗓子说‘哥哥好棒啊’,一会儿又呜呜咽咽的哭喊‘哥哥这样不对的,我们是在luanlun’,那一下午听的他都要精分了。 1 但是,玩的很爽。 从那以後,张文峰就仿佛开啓了什麽了不得的天性,他私以爲,媳妇就不该练什麽跆拳道,应该去学表演,这铁定能拿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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