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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5 (第19/20页)
> 「你以前是做甚麽的?」 「我念音乐的。因为走市场经济乐团没法生存了,我只好在马路边混饭吃。」 「街头音乐家吗?」 「对,我玩唢呐的。」用手b划了一下「但赚不到甚麽钱。跟要饭的差不多。」 「那可以到工厂找份工作。」 「去过,但不想做螺丝钉。」 丹娜已焙乾了头发,穿回了银行制服。用橡筋紮起了一条马尾辫。 「街头音乐家是一份事业。那是你生命的意义。」 3 「你的人生观不太像香港人。」 「三份一。」 「这话怎麽说呢?」 「我在香港出生,三岁时随父母移民美国。我在美国受教育成长。」 「为甚麽会在香港的银行工作?」 「香港是我的出生地。在港身历九七回归是难得的人生T验。」 「你父母是怎麽样的人?」 「很值得我尊敬。文化革命年代他们双双偷渡到香港。在香港结婚,三年後移民美国。」 「是被b害的知识份子吗?」 「不算是。她们为情。那时候我父亲是广州外语学院的英语系教授,母亲是他的学生。父亲已经有老婆孩子了,但他为了Ai选择我母亲。那时候的中国不接受这样的Ai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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