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报复与求助 (第5/11页)

”

    “好嘞。”

    输完那几瓶葡萄糖，陈燃帮郭胜旌办好手续，然后扶郭胜旌上了自己的破车。因为先前下了一夜的雨，地面上还有些湿润，而艳阳又当头，多少有些迷幻。

    “送您回家？”陈燃问。

    郭胜旌摇摇头：“去陵园。”

    陈燃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想郭胜旌再受刺激，犹豫着说：“要不晚点？”

    “欺负我现在没力气揍你？”

    “得得得，您说了算。”

    正如程昭远所说，那座坟被人扒开了，棺材里是空的。陈燃也疑心里面会不会本就是一座空棺，但是棺材里似乎有些经年累月的痕迹，应该确实是装过尸骨的。陈燃怕郭胜旌又支撑不住，做好了扶他的准备，但是郭胜旌这次没有，他平静地跪在地上摸了摸被翻出的黄土，沉思着不说话。陈燃联系了陵园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时候重整一下这坟，哪怕尸骨不在了，也总得给郭局一个悼念的地方。

    谁干了这些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是被报复了。

    生时活得见不得光，死后也没个安息的地方。

    回去路上，陈燃开着车，郭胜旌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陈燃觉得难过，觉得悲哀，又有些魂不守舍。自昨晚和阿风那般起了冲突后，一早他们没什么交流，他给阿风喂了饭，而后就收到了程队的电话，便让阿风自己待在家里。现在他有些后悔，想早点回去，又不知道怎么面对阿风。

    一时失神，快车道有一辆车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