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最初 (第8/12页)

对不管不顾的生父的恨，还有更多、更复杂、更扭曲，难以言喻的另一部分情绪。

    夏漪X子那么软，怎么能养出这么个儿子？难不成他的基因真有那么烂？可澄澄明明挺正常的。

    下一刻，他终于发觉这份不同的原因。

    “——夏漪那时候什么样？”

    看过十四岁同父异母的meimei，夏濯的第一句话和他起初的问题重叠。

    夏漪怎么样？

    夏漪那时候什么样？

    他眼睛里不仅仅作为儿子是对生父的恨，还有作为男人的憎恶。

    仿若闪电陡然劈过，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笑。肺里疼得厉害，肋骨像是骨折了，背后直冒冷汗，他一边大笑一边咳血，不知怎地、在与亲生儿子的对峙间奇异地好像回到十八岁那年，回到第一次看见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的那一刻。他心想命运可真taMadE离奇，什么腌臜事都能落到夏漪头上，想着想着，又冒出了一GU浓郁的应该早点把她掐Si的冲动。

    他脑子里印象最深的不是后来夏漪依偎在不同男人身边，还有被他弄得青青紫紫下不了床那些模样，是一开始。她怀孕之前，两个人在家里胡Ga0，他又嫌她无聊又兴致B0B0折腾她，看着她听话照做的时候。那时候他没开始打她，m0夏漪头的时候她会笑，不露牙，抿着嘴，小声叫他哥哥。

    很土。什么都不知道，太听话了，挺没劲的。人是真蠢。也就是长得漂亮点。

    他大笑很久，嗓子哑了，说：“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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