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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司任职,每天回家吃晚餐。 阿凡去受训了,每两个礼拜就回家二天,我们就一起出去玩,大部份时间去北投打炮阿凡喜欢这样讲。但阿凡不在台北时,成雄也常来看我,我们会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手去迋街,去看电影喝可乐,吃爆米花。 他陪我迋百货公司时,喜欢若有所思似的,一傍伴着我,凝视我跟柜员谈论包包和鞋子的年份,流行,款色等问题。 最近成雄哥,工作好像不错,他爸爸去年因公殉职,听说在金门晚上查哨,被误击身亡,二个meimei还在读高中和国中,家里经济除了抚恤金外,现在全靠成雄哥支撑,他听说在一家金融公司,当部门经理,出入有司机和专车,而且还有随身秘书,邻居们都很羡慕他少年得志。 成哥也是不常回家,但每次回家一定会和我出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个晚餐什么的。有时他自己开车,我们会去大龙硐或社子岛去坐船,到淡水去吃海鲜,再坐船回台北,开车回家。 成哥不太爱讲话,他喜欢抓住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着,有时抬头对我想讲什么,话到嘴边又吞吞吐吐缩回去了。 成哥不抽烟,但身上老是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有一次,我们跟他的司机和秘书和同事,一起去天母啤酒馆喝冰啤酒,有一些喝High了,他的这些属下们都叫他「大哥」,他把脸一绷,这些属下们才循规蹈矩,叫他「经理」。 慢慢终于明白,成哥是某联堂口的堂主,这些小弟都是他的手下,靠帮人讨债和收保护费为生...护费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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