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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执玉嘴上不说,但多少期待被宁姜挑中—— 他是枉费心机。 宁姜阖眼,平静地现身,左手拿着一小束姜花,花枝以珍珠和缎带缠绕,仿佛“婚姻”这回事套上爱和誓约的名义,就能解脱枷锁的本质。 婚,是女人发了昏;新娘,是做了新的娘。女人花费半个世纪挣脱钟型裙,又主动把自己套回去——谁说这典礼不是一场最华丽的入狱仪式? 许独峰送的婚纱最轻,一字型领口,露肩设计,双层立体刺绣沿着衣襟绣出蜿蜒姜花,一路沿着腰身垂至裙摆,花蕊则由黄钻和珍珠织就,摇曳时仿佛月光朦胧。 他倒是难得和应执玉达成一致——都选了鱼尾裙。 永远囚困,永远渴水,永远不得直立行走,真美好的婚姻祝福。 宁姜缓缓睁开眼,在纯白面纱下朦胧地看人,嘴唇将启未启,很是犹豫,不知该牵谁的手。 宗隐冷不防开口:“宁宁,到我这边来。” 另外两人震惊地看他,显然想不到有人无耻到这个程度,裁判还没摁发令枪,他就一溜烟偷跑。 宗隐怡然自若,该装的时候装,该忍的时候忍,该撕破脸皮的时候连“脸”字怎么写都不认识:“过来,我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此刻最好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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