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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姜含笑——世上最可怕的事,不是被丢进监狱,而是牢门大开,却丧失出走的勇气。 “别笑了!” 应执玉大怒,挺身打掉宁姜左手的捧花,强硬地攥住他臂膀,和许独峰眼神相碰,谁也不肯让:“宁宁两只手不是都很好用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的确,今年宁姜刚刺激过他:“你们人数还不够多,两手还可以各握一只。” 宁姜故意做出惊惶模样,向许独峰身上靠,实则忍笑——怎么有人主动把自己的手比喻成jiba? 宗隐冷眼旁观,忽而开口:“婚礼上牵着新娘的,除了新郎,还有父亲,应大少,你这是想——?” 他看似解围,实则促狭,大约比起yinjing,他的性器官更偏向于大脑,“cao纵他人”这件事本身,就能让他感到无上愉悦。 应执玉气急败坏,甩开宁姜的手,指着许独峰:“他年纪大,爱当爹就让他去当!” 眼看着话题就要往luanlun的方向跑,许独峰冷笑一声,圈过宁姜一把纤腰,手指强势插入层叠纱裙和肋骨间,一直摸索到柔软小腹,掌心按动,如剖鱼腹取珠:“自己生个孩子,如何?” 宁姜怀疑他被刺激得变态发育,有成为宗隐同类的趋势——还好宁姜真的饶有兴致研究过男人生子,根本不排斥。 如果他真能怀孕,没问题,怀一个至少能休息三到五个月不被轮jianian转手,还能借孩子做文章……父亲的指认不可靠,母亲说这孩子是谁的,它才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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