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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阴鸷:“宁宁现在就哭了?等会儿cao进去可怎么办呢?” 他和许独峰的目光在宁姜身上相撞,两种力量一前一后拉扯,宁姜的头纱被拽掉在地,裙摆也乱得不成样子,只觉自己处于对冲风暴的中心——五马分尸体验版。 “不、不要……!不要一次两个人……会死的……呜……!”宁姜拼命挣扎,挺胸应和了许独峰的掐吮,便顾不上挺腰把两瓣臀rou递到应执玉手中挨打。 清脆的皮rou击打声、唾液吞咽的咂舌声、绸缎交叠的窸窣声,同时响起,是万艳同悲。 应执玉想狠狠摘了宁姜的戒指,这点上他确实不如许独峰大度,上次在马场,许独峰可没摘宁姜的乳环。 应大少满腹火气,烧得眼底通红,隔着婚纱将宁姜的胸乳揉搓变形,一双鸽乳被挤得可怜,宁姜前有狼后有虎,脖颈、rutou、锁骨……同时被又掐又拽又咬,接连抽噎,哭得喘不上气,嘴唇也不被允许合拢,一人掠夺后又立刻被另一个粗暴地捏住下颔,舌尖攻城略地,根本不管他适不适应,透明口涎都已狼狈地顺着领口滴到红红奶尖。 宗隐自然早已硬得发烫,剪裁精良的西裤也挡不住下身“不体面”。 然而他不急,他自诩比其他人更了解宁姜——太急色就落了下乘,以宁宁的本事,示弱往往是布局的开始,他乐意去忍、去等,直到宁姜把那两位撩拨得快要发疯,才神完气足,出场捡漏。 他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戏的微笑,应执更是玉乐得他不来抢,还嘲讽过他:“年纪不大就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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