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 (第3/5页)

 他贴的很近，隔着衣料能够感觉到温暖的躯T，像个大火炉。冯翘心跳得很快，生怕暴露了。等她转过脸，又恢复了平和：“你一会先坐着，我给你处理一下，都这样大的人了，也要Ai惜自己。”

    这一步是试探，冯翘看他是什么反应。

    他没说话，黝黑的眼珠直gg看着她。

    程墨片刻开口：“都依你。”

    于是冯翘不动声sE地伸手拉起他的衣服，又正了正自己的衣襟，在房间里找一会，找了些伤药出来，替他抹上。

    “以前有个老大夫教的，一开始他是来府上看病的，我看他手艺很好就想法子让他教我。他是不愿意教的，后来我就给他磨药切药打了一个月的下手。”冯翘沾着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他这才教我些医术。”

    学这些，是因为用的上。

    冯翘汲取一点一滴的学识，在囤积自己的力量。早晚有一天，也是用得上的。

    她的脸颊白皙到看不见茸毛，凑得这样近，身上还有些皂荚味。程墨睁着眼睛说：“你想出去？”

    冯翘知道机会不大，安卡依是被彻底放弃的弃子，而她几乎是自生自灭。b起她那些姊妹们，她可没有半点胜算。

    “也许。”冯翘抿抿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