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人(臣是看到变态了吗？...)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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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飞速消失在夜色中。

    李应棠一走，亭中便只剩宁如深和李无廷两人。

    宁如深看小煌文被上司抓了个现行，还是有一丝尴尬。但他觑了觑李无廷的神色，好像比自己还不自然。

    他恍然又想起：喔，李无廷也是看过的……

    那他们现在是煌文书友了。

    空气有些寂静。

    宁如深轻轻出声试图缓和，“陛下，其实这没什么……”

    话刚开口，李无廷就看过来，眸色深沉，“你觉得没什么？”

    宁如深点头，“嗯，很正常。”

    李无廷，“很正常？”

    “……”怎么了？

    十二禁都聊过，这点风浪算什么？

    两人对视了片刻。

    李无廷垂眼像是忖了忖，忽然问，“你都看到些什么了？”

    宁如深惊了一瞬：这也能说？

    他含糊，“就，这样，那样，内样。”

    李无廷无言，干脆问，“主角名字，可看见了。”

    “…有个什么君。”

    “只是这样？”

    宁如深探头求教，“还有哪样？”

    李无廷端详他片刻，似松了口气，随后将他凑来的脑袋按回去，“没有哪样。朕不是让你少和轩王说话，免得脑子里被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